2005-11-26

Elliott Smith

"I wasn't good at being a thief.
More like a clown."


從電影"Good Will Hunting"認識了Elliott Smith,喜歡上他輕柔低吟的嗓音,在Gus Van Sant的金澄黃昏背景下,像Robert Frost的詩般優雅,又充滿哲思。

在因這張電影原聲帶入圍奧斯卡,開始大紅大紫之前,他只是個抑鬱不得志的小歌手,抱著吉他在小酒吧裡唱著不合時宜的傷心歌曲。是自己沒有才華,還是世人不懂欣賞?那張平凡的憂鬱的臉,好像總是帶著這樣的懷疑和不屑一顧的憤世嫉俗。

即使是在踏上奧斯卡的舞台,即使是在知名度大幅提升後,除了短暫的笑容,他得到了什麼,我們又得到了什麼?

在早餐店吃著豬排三明治的時候,看到那篇幅不大的報導,一時錯愕。我繼續咬著豬排,沒有流淚,只是錯愕。在距離千萬公里遙遠的一幢公寓裡,有一個心靈與我相繫的人消失了,從此,我的心上就烙下了這麼一道傷痕。

託國外的念書的友人買了台灣沒有代理的專輯,一張一張內頁仔細翻閱,一首一首歌仔細耹聽,想從中找出所謂的什麼跡象,那溫柔唱出的悲傷詞句隱含了什麼樣的心情。

而我最終什麼也沒有找到,唯一的收穫反而是令傷痕在隱隱作痛。每一次聽到那發顫的輕啞,每一次被那擦弦的銳利勾起。當我再想把他的音樂介紹給朋友,心裡卻泛起莫名的不捨。他失去的是什麼?沒有得到的是什麼?而他擁有的是什麼?沒有伸手去掙的又是什麼?